【罂粟花】                               

·无言1314·


               ◇写诗的人◇

       1、

      他昏迷三天,蹬歪几下
      我走进去
      这时候,如果李白路过
      他刚好要和我们聊天
      然后。门外站着谁
      他将怎样要我们如何继续?


       2、

      他来信:诗
      我回信:?
      (我是友情者,但不是数学家)
      此时我的身份,是不是背叛了某项东西
      这点,无法面对一个陌生的朋友
      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牢固


       3、

      文联有几所?
      矿场有几个?
      驴友又有几个?

      关键是,中国的文联有好多所
      矿场也有好多座
      驴友一大群

      关键是,我是谁?
      (这点不重要,重要的也不是那些)
      统计家有好多个,不是他们
      民主家有好多个,不是他们
      独身艺术家也不是
      评论家也不是
      那些叫嚷的不是
      不叫嚷的也不是

      写诗的不是
      看着的,微笑的,握着大喇叭和国徽的
      不是
      统统不是

      从一数到五?你错了
      咋不从三数到六呢?你又错了


       4、

      我无法下手,对于朋友来讲

      我爱上帝,我信虔诚
      他们也虔诚
      他们过来,让我杀——

      为什么我已经有罪


【罂粟花】                               

·半羊·


            ◇下午,不可意味的非凡◇

      白色流回奶瓶
      渴望渐空
      轻转为动能,将呼唤举饮
      无数个时刻
      四处流散,童年自行放大
      音乐走进过去的节日里
      缩骨,功夫艰深

      晦涩的反思,将背后的世界
      推到不眠不休的眼前
      这个光阴的一举一动
      皆在指尖上
      划破下午的繁忙
      高速公路上有消息间断传来
      太阳纹丝不动

      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某个平凡的
      屏幕上聚集并且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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