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宁静

[陈炜潘]

突然的宁静

敌人敞开两翼
暴露出中间
突然的宁静
既然有水井那么粗大

被激烈的运动
一圈接着一圈
缠绕
牢牢固定在午夜
离我眼睛睁开时
足足有一公里的空旷处

颜色变黑
上身膨胀
就象一艘船上面的风帆

起风了
如果你是冲着一件事
而来
这件事已经成形
装载着你我
在你的幻想中航行
我不知道我们将前去那里
我只知道此时
我们总在享受之中

起风了
如果你只是一场胜利
战利品堆积如山
伤残的士兵挣扎着
争先也加入搬运

你的眼睛高高挂起
明亮照见了十里之外
处处的喧哗熙攘
我看不出胜利与失败的差别
我只知道你我
不过组装胜利与失败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