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倩倚
加入时间: 2009/08/14 文章: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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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0-3-04 周四, 上午5:02 标题: “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评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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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主办的2009年度“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日前评出。优秀作品奖共8部(篇),其中崔曼莉的《琉璃时代》(作家出版社)获长篇小说奖,徐刚的《地球传》(作家出版社)获长篇报告文学奖,林希的《岁月如诗》(《中国作家·文学版》2009年第4期)获中篇小说奖,张洁的《一生太长了》(《人民文学》2009年第11期)获短篇小说奖,罗勇的《在人海里看见我的弟弟》(《民族文学》2009年第9期)获散文奖,唐诗的组诗《乡村人物》(《诗刊·上半月刊》2009年5月号)获诗歌奖,张炯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及其面临的挑战》(《文艺报》2009年5月23日)获评论奖,付秀莹的《爱情到处流传》(《小说选刊》2009年第11期)获优秀选刊作品奖;程绍武、冯德华、邱华栋、郭蓓和张亚丽获优秀编辑奖;《民族文学》集体策划和郑建华获年度特别贡献奖。
对于这一首次评出的文学奖项,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党委书记兼管委会主任何建明说,我们在多数场合下一说到文学,基本上会把功劳归于作家及其所创作的作品,其实那些常年默默无闻、甘愿为作家们做嫁衣的编辑人员、发行人员、排版人员、广告人员和其他所有使得作家的作品能够成为传播的文学和使作家名扬天下的同志们同样功不可没。他们为文学的辉煌和人类文明的进步以及国家的繁荣和人民文化生活的丰富多彩作出了重要贡献。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作为年度工作业务奖,一定会坚持办下去,而且会越办越好。当然,没有作家们的倾力支持,不可能有我们这些带着国家符号和人民文学印记的报刊社,我们向亲爱的作家文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何建明表示,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既是集团的工作奖,同时它也应该有其社会和文学的影响力,以自己的独特形式和所评选的对象来显示其品牌优势,成为一个响当当的文学与文学编辑出版奖项。
几位获奖作家也向记者坦陈了获奖感受。
张炯认为,在文学艺术中,理论批评工作相对比较寂寞,关注的读者比较少。其实它的存在,对于繁荣文艺是十分必要的。如今,在这一领域耕耘的人越来越多了,许多同志都比自己作出更大的成绩,也涌现了许多比自己的文章更该获奖的好作品。去年作家出版社为文艺评论家出版了一套16本的《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书系》,这次评奖又重视了文学评论,确实使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朋友都受到鼓舞。他表示争取将来能写出更好的理论批评文章来。
身在美国的张洁给记者发来电子邮件说,去年夏天感到身体非常不适,医生做过各项检查后说是精神上的问题,对某件事物“过度”喜欢也是压力,建议停止一段时间写作。张洁承认,《一生太长了》虽是一个短篇小说,也让自己感受到了压力。这个作品多年前就想写,但在感觉和表达之间常感到了无能为力。看起来是在发烧和大汗淋漓中挣扎,其实是在榨取自己所有“积蓄”。张洁说:“我没有白白为《一生太长了》付出,尽管我还不够满意,尽管磕磕绊绊,最终还是越过了‘表达’为‘感觉’设置的某些障碍。我也曾想到这篇小说会有几个读者,但绝对没有想到它会获奖。无论如何,比之一生中其他的‘过度’,为《一生太长了》以及《无字》等等的‘过度’,却是最值得的。”
徐刚在表达自己对人与自然的体认时说,自有地球和人类以来,水与土养活了多少人、多少生灵万物?水与土地具有母性,一直都在包容着,在不可抑止的流出与不可抑止的生长中滋养万类万物。在这被技术劫持的世界上,我们寻找的并希望从此拥有的,是如胡塞尔所言之 “活的世界”,并且“回到事物本身”。海德格尔称之为“Dasein”,不少人译为“存在”,明显地具有本源的意义,叶秀山先生精妙的翻译是:“喏,就在那里。”水在那里,土在那里,地球在那里。我们各有一个生身母亲,也共有一个地球母亲。
崔曼莉称创作《琉璃时代》的五年间三易其稿,而且每一稿都是从第一个字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写作的生活苦中有乐,而且苦得有价值,没有虚度光阴。《琉璃时代》跨越了民国25个年头,人物众多、情节复杂,加上对往昔岁月的探索、对历史风貌的还原、对今天时代的比较和对人生意蕴的思考等,觉得自己是它的创作者,但它也是自己的老师——在不断地向它学习写作。《琉璃时代》就像一个梦,幸而有它,过得才不孤独。崔曼莉表示,这次得奖既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鼓励,也是一份实实在在的期许:能否在下一个五年认真创作新作品?能否在下一个五年继续完善《琉璃时代》,弥补今天的遗憾?能否一直做个爱做梦的人,并把梦写出来?
唐诗感谢评委会对自己创作的肯定鼓励,感谢《诗刊》的辛勤编稿和慎重举荐,他说还要感谢诗歌,是诗歌让自己变得崇高、乐观,对生活充满信心。
罗勇称自己获奖的惊喜随春天一起降临,而且比春天更加温暖,这温暖孕育了新的希望。他说:“在我平凡的人生经历中,所有难忘的惊喜都是文学给予我的,它们像闪电一样一闪而逝,却让我认清了前行的方向。能用文学的方式描绘生活,我觉得十分幸福。描绘生活的文字得到读者的喜爱和专家评委的认可是幸运的。我不但幸福,而且幸运!”
付秀莹表示,对于写作者而言,写作就是还乡。故乡是我们的出处,也是我们最终的归处。在众多朴素而美好的事物中,爱情当然是最令人心动和神伤的部分,是我们历尽甘苦而最终无法割舍的梦。她说:“在《爱情到处流传》中,我试图回到故乡、回到大地,重新寻找那阙失传已久的爱情传说。大地上的爱情像庄稼,健康、蓬勃、纯净、美好。她朴素天真,汁水充盈。在乡野里、在泥土中,她生长、寂灭,周而复始,然而生生不息。从内心到笔尖,这是一条漫长的苦旅。所幸总有一双双手及时伸出,给予我温暖有力的扶持。感谢所有喜爱这篇小说的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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