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与诗
加入时间: 2012/02/15 文章: 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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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5-5-31 周日, 下午9:35 标题: 关于第三届中国诗人峰会赠《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并召开雷霆先生诗歌研讨会的公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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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三届中国诗人峰会赠《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并召开雷霆先生诗歌研讨会的公告
中国诗人峰会,由中国诗歌会主办,一年一届,评选年度新诗歌奖和新诗人奖,并组织现场采风等活动。
首届中国诗人峰会已于2013年8月17日在山东大学成功举办,组织与会诗友去济南趵突泉公园和易安旧居现场采风,与一代女词人李清照进行了跨越时空的诗意接触。第二届中国诗人峰会已于2014年8月1日至4日在内蒙古呼和浩特成功举办,组织与会诗友到位于包头市达尔罕茂明安联合旗的希拉穆仁草原采风,骑马、射箭、穿蒙古服到牧民家深度体验、观看赛马、摔跤比赛和歌舞表演、参加篝火晚会,我们还购买了烤全羊盛情款待了众诗友,还到位于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库布其沙漠的5A景区银肯响沙湾采风,观看了舞台剧《鄂尔多斯婚礼》,以骑骆驼及乘坐高空缆车、沙漠冲浪车、沙漠小火车等方式进行了独有特色的沙漠体验。
第三届中国诗人峰会将于2015年6月20日(周六)至23日(周二)在北京举办。在本届峰会上,张力老师将向与会诗友赠送《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我们将在20日下午会议上辟出专门时间召开雷霆先生诗歌研讨会。现将雷霆先生简介、代表作等附后,请与会诗友认真参阅并提前准备好发言稿,字数限制在千字以内,要求观点明确、思路清晰、言之有物。发言稿电子版请发电子邮箱chinesepoetssummit@163.com,机会成熟时可能会择优结集出版。
附:一、雷霆先生简介
二、《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概要
三、雷霆先生代表作简选
中国诗歌会
2015年5月31日
附:
一、雷霆先生简介
雷霆(1937-2012),当代著名诗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诗刊社副编审,资深编辑家。1937年2月生于山东济南。1959年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中国电影家协会,1976年调入中国作家协会诗刊社。诗歌作品刊发于《人民日报》、《人民文学》、《诗刊》、《星星》、《文学界》、《绿风》、《青年文学》、《诗林》、《延河》、《滇池》、《诗神》、《飞天》、《诗歌报月刊》、《诗选刊》、《山西文学》等报刊。代表作有《十年》、 《五十岁及其它》、《六十好年华》等。出版著作《沉船》、《沉积层》、《沉思与放歌》、《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
二、《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概要
《沉钟悠远——雷霆诗文集》分上下两卷,上卷是诗歌部分,下卷是诗话、随笔及纪念雷霆先生的文章和诗歌。本书既是雷霆先生从事文学活动近四十年来,于本职编辑工作之余创作的诗文总集,又是他的作品、特立独行的人格追求在同代诗友和后学心里所激起的共振和回声,不但可以成为认知他的创作轨迹和成就的依据,而且可以成为辨析包括生态在内的当代诗歌发展的一个重要参照。
三、雷霆先生代表作简选
十年
眼睁睁做了一场噩梦。
幸而是睁着眼,
我成了历史的见证人。
无可抱怨
今生无可抱怨!
待到妙处,
曾莅临仙境;
爱到真时,
已得到永生。
五十岁
如今我是一条河的下游,
无论是高原上的潺潺细流,
还是惊天动地的瀑布,
都已成为过去成为历史,
既不需要同情怜悯,
也不需要喝彩欢呼。
只是流淌着,
向着人类智慧的大海,
平缓而信心十足。
五十岁,一条河的下游,
不是按照指定的河床游动,
而应该说,
它流过的地方叫作河床。
每一个去年——
又是一年,
又是一岁年龄!
有人说起来轻松,
有人说起来沉重。
我一向泰然,
人生无非是时间向空间进攻,
每一个段落却有独特的光彩,
难说孰优孰劣孰重孰轻。
近来我常常慨叹:
六十岁是好年华,
而每一个去年都太年轻!
雕刻自己
许多帝王将相的雕像,
看上去只是服饰或者坐骑,
最好的雕像是诗人普希金,
是他为自己建立的非人工的纪念碑。
一位巨匠说过:
雕刻只是从石材上去掉多余的东西。
我正是这样剔除一切不属于我的,
勿论是赞誉还是诋毁,
留下本色,
雕刻一个真实的自己。
原野
我们的牛羊,
就在这原野上一年一年地,
度过一生。
我们,
也在这原野上一年一年地,
度过一生。
外来人眼中,
什么也没有,
除了茫茫的一片。
可这水洼,这草甸,这天空,
这带青草气息的空气,
已经长在我们心上,
再也不能分割。
车过长江大桥
大桥原本是很长的,
今天却更长,更长……
江水像又一条黄河,
沉重的昏黄,昏黄。
时间像停下了脚步,
是在冥想,冥想。
也许是等待我的回答,
还它长江,长江!
活过来的诗人
多年来人们以为他死了,
像北疆冬天的土地,
天大的事也听不到反响,
激不起一丝波纹,
像种子落入泥土中。
当春天来临,
人们看到一片葱绿,
才知道他没有死,
他已和人民结成一体,
变成了大地。
沉钟悠远
钟声,
远处该有寺院,
只有沉钟才如此悠远。
站在钟楼上,
不会震耳欲聋,
走在十里外,
依然响在耳边。
如风飘来,
如雾弥漫。
诗即生命
大约二十年前,我记下这样一个命题:“诗即生命”。很长时间,我对此没有张扬,主要因为,这只是个人感性的体验,还没有足够的例证,也没有严谨的推理。此后我反复思索,积累了大量例证,从而认识到,这已经毫不夸张地可以称之谓一条定理。
一个人,从生到死就是他的生命里程,只要有空气、阳光、水、食物、不受侵害或者可以避开侵害的环境,生命应存在着。然而,这样存在的,只是自然属性的人,还不是完全的人。人不同于一般生物的重要特点,是具有社会性,其核心是具有精神。精神,足以决定或者改变人的命运。因此,人的生命又和他的爱好、行为、职业相关联,这些是消耗或充实着人的生命的内容。我很幸运,十四岁之后,我生命的内容,一直是在学诗、写诗、编辑书刊、研究诗,诗既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职业,而对文学、绘画、书法、音乐、舞蹈的涉猎和鉴赏,也成为我学诗的一个组成部分。诗充实或消耗着
我的生命。诗就是我生命的内容。
民族的存在和延续,实际上是民族精神的存在和延续。诗是精神的核心,是文学、艺术、思想、语言的代表。我的民族是诗的民族,诗的地位岿然不动,甚至在小说话本里,一句“以诗为证”就足以使事情不证自明了。十岁之前我已经很熟悉李白的《静夜思》了,之后也常常看到儿童被教诲这首诗,但我没有特别在意过。两年前,我到山东莱州第一中学参加他们的“春天送你一首诗”活动,晚会上的节目是精彩的。其中一个节目就是《静夜思》。舞台上一群古装的学童,舞蹈着,反复吟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不知不觉,我的眼里有了泪水的感觉,原本我以为,四十岁之后,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我联想起,列夫?托尔斯泰曾在听到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之后热泪盈眶。语言的境界,不在华丽,而是在于准确。诗的语言可以准确到超乎表面,达到精神的层面,如《静夜思》。
俄罗斯诗人普希金1836年在诗歌《纪念碑》中说过:“……我的灵魂在圣洁的诗歌中,将比我的灰烬活得更久长,并逃避了腐朽死亡。”和他一样,许多诗人、艺术家都察觉到:诗、艺术、思想,不仅产生于历史和社会,而且是历史和社会的生命。
迂钝使我后知后觉,但我已感觉到,繁杂的历史将被时间冲刷掉,存留下来的,只能是历史的结晶。他人和我个人的体验都让我坚信:诗即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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