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0日，读《参考消息》

[龙羽生]

深秋的冲动
　　
世界的终结处，也许
会写下（过去世纪提出的）两个问题
　　
《怎么办？》
《战争与和平》
　　
旷野的白霜上有一条路径，那是
迎着朔风
走向无人区留下
思想者零乱不规则的足印
　　
俄罗斯人的问答至今仍在延续
　　
但没有一个尺度能够测量
世界的尽头（所谓“终结处”）
并非始于严寒
而是冰霜覆盖下无论如何也捂不住
人们心头
毁灭一切的怒火
　　
2024年11月8日
【注】
《怎么办？》作者：尼古拉·加夫里洛维奇·车尔尼雪夫斯基
《战争与和平》作者：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读11月10日的《参考消息》
　　
亡灵们在为他们的消亡得以回应
而呼吁：让不可复活的求救声变成
一辆救护车
　　
世界竟能如此容忍：“遭轰炸建筑
周围摆满用被单裹着的遗体，救援人员
在废墟和瓦砾中抢救受伤者……”
　　
“赞同。”
“反对。”
　　
爽文说：“我们
并不希望改掉弱点，只希望
受到怜悯与鼓励。”（尽管它是
——阿尔贝•加缪的高论）
　　
但我更支持
如果加沙地带难民营
所有“被埋在废墟下”的亡灵
可以出席联合国会议
请给他们
投票
　　
“砸碎头顶F15、F16、F35轰炸机
哪怕投石者
打死袭击他们的士兵。”
　　
2024年1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