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华
加入时间: 2007/08/06 文章: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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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11-07 周三, 上午11:10 标题: 关于诗歌创作的两篇短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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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歌创作的两篇短文
一点创作的随想
创作诗歌十余年来,还真没有这样随想过,总觉得只要创作,就足够了。想当年在读初中的时候,老师们就办过一本《上顶山》的文学杂志,我曾偷偷地从窗缝里给老师递交的作品,就好笑。但那时,确实将作品当成了作业一样对待。神圣的感觉就象是面对老师一样的尊敬。我没想到过要成为一名诗人什么的。只想证明自己的作文水平会更好一些。真正想成为一名诗人是从我的高中时代开始。在几个同学的努力下组建的《玉蟾青年》得到校方的赞许顺利出刊,给了我很大的激励。我开正式始恋上了诗歌。我发疯地阅读——徐志摩,戴望舒,席慕蓉,玛雅珂夫斯基……我被诗歌沉入到她的陷井中而被高考踢出界外。我还不知道我将为此负出南下如此艰苦的代价。但我已经过来了,生活折磨了我,也给了我诗意的回报。
我对诗歌的态度始终是文如其人。诗人处于灵魂的巅峰,得经住了寒冷。诗人的责任是什么?真是世人眼中的垃圾吗?NO!诗人得以身作责,肩负起人格的道义。从屈原始,诗人好象就与悲壮结了缘。无悲不出好诗,好象成了一个定义。当下,有好些是萎糜之音。极端自我。一听到有歌唱祖国或什么的,好象就感到了惊奇。好象只有神经病的人才给国家唱赞歌。“朕即国家”当然不好,但国家却从来没有只属于“朕”的。国家是大家的。是诗歌永远雄实高亢的主题。诗歌不仅是诗人内心的激愤,还应该是生活的积淀,是生存状态的揭示,是将一块块疮疤进行火疗以期达到肌体痊愈的目的。
“天将大任于斯人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面对生活,我是卑微的;进入诗歌,我又是高贵的。虎隐入我的翅膀,我富有了它的斑纹;鱼游进我的眼角,我便收获了角化的年轮。直面惨淡需要诗人生活的勇气,诗人是诗歌的结石,成熟的诗人总能让诗歌常觉剧痛,常使得读诗的人产生快乐。诗人必须具有时代的脉搏。诗人也必须要客观地看待问题。诗不单是诗人的,也是社会的,是受众的。
2007年11月7日星期三
创作随笔:《散文的心需要如诗的律动》
“散文的心需要如诗的律动”是我的《给你》的诗中的一句。这是我生活的态度,也是我诗歌的态度。用形散的方式去生活,用神不散的方式去创作。我崇尚泥土最为本质的功能就是为了种庄稼,孕万物。我是泥土的部分,是被泥土一点一点地吐到泥土以外的地方:蓝天,白云,星辰,风雨和雪霜……,无不是为了激励生命的存在而变幻莫测。我活着已不再是麦子或谷子本生,我已成了一块蛋糕或一杯酒。我已经成了生活的神韵,而长就了一副诗的体格。
放弃营生之谋,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是我创作的一贯作风。用一颗“爱”的心,去完成诗的苦旅。我毫不否认诗歌需要“丑化”的美和“美化”的丑,善恶好坏全凭生活自己去判断。希望诗歌能象水一样具有玉的品质。
人生是一篇散文,而诗歌便是成就这篇散文的要素、精神与核心的统一体。在诗歌的道路上,充满了哲学的思辨空间,我准备承受寂寞。诗是我一生的梦想,是我爱情的起点和终点。正如我的《致LOVE诗集团》一诗的结尾所说:“为了一首诗/我梦想一生/为了一个梦想/我清贫一生”。
四川鸿鹄集团泸州化工有限公司(泸县福集工矿):陈宗华。邮编:646127;邮箱:zhonghua989@sohu.comhttp://blog.sina.com.cn/ARTGA _________________ 让我抚弄你的血液/让我游到你的心口/让我在你眼中停留吧/让我紧握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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