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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槟郎,遇见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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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槟郎



加入时间: 2007/11/06
文章: 2237
来自: 南京

文章时间: 2022-6-26 周日, 下午12:54    标题: 遇见槟郎,遇见不同 引用回复

遇见槟郎,遇见不同

作者:徐子涵

旅游是旅游,文学是文学,然而文学又来源于生活,旅游所见,文学所得。

依然义无反顾选择了相信槟郎,来到了旅游文学这堂课上,随着槟郎走过山山水水。槟郎常常给我们讲他到过的许多地方,见过的许多风景,在他的其他选修课就略有耳闻,终于来到旅游文学,能够细细聆听。他从乡村走出,那一首《我的儿童时代》“我以乡野为乐园热爱远山树林,热爱乡村田埂。爱偏襟头巾的农妇,爱长辫子的村姑。”乡间的田野是他的乐园,他热爱那里的山与河,草和树。他走向山川大河。有《鸡鸣寺路的樱花》:“大片大片,如白沫的海洋,犹如纯白蒸腾的祥云。”有《弯弯的小巷》:“墙上有斑驳的痕迹/已给岁月的雨水冲洗/仍是能辩出是吓人的话/新帖的字一样吓人/感到阵阵恐惧/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前后是低头不语的人/偶然相互道路以目/孤独地走着/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忽然,前面有人叫:就是他!就是他!/从后面跑进几个/大汉,与前面的同伙/将一个前面的人扑倒/又押着消失在前面/硬着头皮往前走/觉得不应退回。/感到再坚持便到尽头/一弯蓝天给我勇气。”

他的脚下,是无尽的路;他的笔尖,是未尽的情。

他去桃叶渡,在那王献之与桃叶千古流芳的桃叶渡,他与妻子坠入爱河,将他对妻子的爱意和对王献之美满爱情的羡慕都融入了那一句“桃叶渡的传奇,我们的恋爱来做续篇”中,与王献之共享桃叶渡的美好回忆。虽然他不常常提起他的夫人,但每当提及,他都会满脸洋溢着幸福。一如他在《让我们一起变老中》所说:“十年前的秦淮河畔,河水映现着着相恋的身影。长发披肩娇柔美丽,散发着无暇的甜美与纯真。跟着我走向秦淮人家,你接受了一个乡巴佬的憧憬。在位于安德门的简陋租屋,你给了我异乡的安乐窝。浮华的都市我有何求,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贫穷。”委婉而又巧妙地表达了自己对心爱之人的情感,不经意间也让我们对美好的爱情心向往之。他们的爱情被岁月镀上了金边,虽然槟郎不常常谈起他的妻子,但每当提及,他都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品味着这份平淡却又珍贵的爱情,我忽然觉得槟郎离我们又近了一步,他于山水中肆意洒脱,却也会在面对爱人时流露出一丝羞涩甜蜜,可爱又可敬。

他去庐山,不走寻常路,走野道上山。野道是羊肠小道,长满杂草,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然而从野道上山,倒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毛主席所言:“无限风光在险峰”,惊艳的摄影作品往往不在风景名胜之处,反而在那无人问津的羊肠小道之中。野道不止道,还有那些勇于尝试的心。旅游如此,做文学也如此。闯前人之所未闯,见前人之所未见。“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我们正需要这样去“走路”的人,更需要更多这样的人,去走出更多的路。老师走过野道,看过路边的奇石。头顶是往常的人们惯乘的索道,他们在感叹庐山一如既往的美景时,老师遇见不同。走过雾气缭绕的天桥,走过白居易诗中“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花茎,走过毛主席提诗“无限风光在险峰”的仙人洞,走过传说中朱元璋为周颠仙人建的御碑亭,走过天池寺,走过龙首崖,走过传说中西游记的取景地乌龙潭,走过有一千多年历史的三宝树。槟郎用自己的脚步丈量山水,用自己的笔尖诉诸衷情。我尤其喜欢老师诗中一句:“我在大坝上徜徉/我爱走环湖的小路/还爱高山顶俯视平湖。”走过环湖小路,也走过山顶,俯视平湖。无端让我想起苏轼一句诗:“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他是旅客,亦是文人。

旅游文学,既是旅者,又是学者。在群里,最常见的就是槟郎先生发的风景,往往我们还在沉睡,他们已经登上山顶,漫步竹林。这是我们年青一代应当学习和反思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用书去了解世界,用足去漫步世界,最终用文学反映世界,方为旅游文学。鲁迅先生曾说:“愿中国的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先生的冷气是指国人对于一切的冷笑,我认为用在这里也算合适。摆脱对于自然的冷气,摆脱对于文学的冷气,去读书,去行路,去看见自然,去看见自然下的人,去为自然做事,去为自然人发声,去写自然的文学。

槟郎的文学诗歌往往给人感觉朴实无华,又带着人间烟火味,带着山泉的清冽,又带着人情的温暖。槟郎给我们分享他的生活,也给我们分享他的创作历程与彼时心境,于是我们受到熏陶和启发,让我们不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能留心生活,观察生活。让我们得以跟着槟郎的脚步,走进大自然,走进繁华的街道,走进异国他乡,去体验生活之美,去感悟生活带给我们的真谛。槟郎无时不刻地在给我们分享他的生活,他的人生经历,他的思想感情。这些不仅让我们看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看见了不同的人,同时也让我们在文学中体会到了旅游的乐趣。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人生旅行的路上。

人生在世,怎能不看看那暴风雨中的歪枣树、冬日里凌寒独立的红梅、山崖边挺拔直立的青松。旅游之路,亦是求知之路。

只有当一个人见得多时,他的眼界才会开阔,他的世界才会丰富。他的思绪开始交错,他的情怀开始蔓延。对世界的认知仿佛回到了数千年前,那时没有汽车,没有高楼,没有网络。就像《从前慢》里那样“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慢,只有森林,湖泊,高山,蓝水。去吧。去倾听,去感受,去倾听山的沉稳心跳,去感受流水的汩汩淙淙,去和露珠交换眼神,去听树莺嘤嘤的啾鸣。踩着松软的落叶和湿滑的苔藓,攀援奇峻的悬崖乱石,观察飞鸟的栖息繁衍,聆听流水的潺潺声。他在行走中看见日出的炽烈,又在静坐里体验黄昏的恬静。万物生灵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共鸣,像神与神的说话,或者谈笑。世界以本我相待,我亦以真心相奉。那样的世界脆弱而又美好,不锋利,不光滑,《那年故乡大旱》的场景不会存在,有的只是“没有偏见的月亮”。世界像一枚粗糙而柔软的茧,将被世事搓磨的我们轻轻包裹,荡出一弯浅浅的光华。

无论是山川大河,亦或是乡野田园,珍贵的从来不止远处的风光,还有那一颗说走就走的心。槟郎常说“我五十岁了”,好似感叹自己年龄也大了,我却不曾觉得,甚至有些恍惚:他今天出现在这个山头,明天出现在那个瀑布旁,再看到他又是在讲台上慷慨激昂,他的生机与活力,似乎比我们这些原则意义上风华正茂的青年人还好的多。他常常早起写诗,笔耕不辍,无论何时见他好似都是那般昂扬。就像去庐山玩一趟,他竟说去一次不容易,要多写点诗赚回来。你看,花了一笔钱,看了一趟庐山,他竟想的是多写点诗,在文学上赚回来,我不禁失笑,或许这就是文人。

我常常会想:什么是文学呢?怎样才能创作出好的文学作品呢?这些问题的答案无非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生活。文学反映生活,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然而生活太过平凡,旅游是增加素材的好方式。槟郎教我们行路,也教启迪我们创作。诗是一种感觉,来自生活,来自思索,来自情感,当然还来自文化的沉淀,也许还来自一个叫作灵感的东西。所有这些,最终汇集到一切,经过心灵的熔炉,再到笔端写成一行行的文字。所以槟郎的诗却又不只是生活:他的诗往往浅显易懂,就像平常和你面对面说话一般的亲近,但不显单薄。他从不堆砌华丽辞藻,不用一层又一层的意象包裹自己,也不见故作姿态,清高出世,反而显出一种归真反璞的真情。他从“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再次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就像木心先生所说的“长途跋涉后的返璞归真”,见过世界万千,心中纯真尚存,有种“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悲悯情怀。

槟郎带给我们的,除了宝贵的文学财富,更有一种“面对生活”的力量。先生洒脱物外,从容修身,用赤诚之心来面对生活。或许在如今这样一个浮躁的社会里,我们正需要这样平静而又炙热的文字,正需要这样如冰底激流的文字,敲碎生活的平庸,敲碎世俗的麻木,于丝丝缕缕的冰缝中,涌出对自然的热爱,涌成大江,涌成大河,涌成高天,涌成厚地,涌成人生的奔流浩瀚。槟榔老师的文字让浮躁的心趋于平静,救赎那些将将被物质冲散的思想,让那被揉碎的生活重新拥有了美的形态。他用自己的脚尖丈量山水的高深,用自己的笔尖描绘山水的美好,让人们看到还有这样的一份宽厚与坦然在温暖着人世间。我们在他的笔下接触到的不仅是别样的风景,还有对世间万物更一层的理解深意。在槟郎笔下的那片秀丽山水之中,好像一切都能被包容,当你在早上起来眯着眼睛刷牙时,当你在清晨看见温润阳光,会觉得每天也都过得有意义。热爱人生者,方知生活之真谛,方明生命之价值。人生苦短,岁月岂能淹留?洒脱地面对人生,生命的色彩才能来得真实自然。因为洒脱,可以拄仗慨叹:“杖藜徐步转斜阳,又得浮生一日凉。”因为洒脱,可以对月畅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世界如此广阔,何不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与其淹没其中,不如挣脱出来,一笑置之。跟随诗人李槟的步伐,在旅游文学的圣境中,吟啸且徐行。

这才是旅游文学,旅游的文学。

202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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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生、真性情、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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