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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烟火(21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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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云垂天



加入时间: 2018/05/15
文章: 3

文章时间: 2018-8-08 周三, 上午6:52    标题: 风中的烟火(21首) 引用回复

@幸福麥地

鄰居王二說看見她了,昨天,在麥地
更多的人說看見她了,黃昏後,在即將成熟的麥地裡

“一個穿白裙女人,像風一樣”
“她脖頸上不是腦袋,而是一座紅色城堡”

麥地主人阿雲見狀笑了,他知道她會來,且一定會來
“美麗女巫來領她丟失的玩偶了”

她每年都在這個時候現身,然後把阿雲抓走
艾村人眼見這事已六十年,年年如此

除了把那些麥子收回,別無它法
只有在來年種麥時節,阿雲才又衣衫襤褸出現在他麥地裡


@阿雲橡木桶

見了酒的阿雲又變小了,他拉著他橡木桶說要去大海航行
全村人看著他下了河岸,脫光衣服,坐在橡木桶上

那桶沉了,他又爬起來
那桶沉了,他又坐上去

全村人看著他在春天的河水中瞎折騰,哈哈大笑
阿雲,他太重啦,那桶是那樣小

小得只能承載一只小貓小狗的重量
可他竟然還是坐了上去

全村人目瞪口呆,看著他哇哇叫著向下游漂去
就像,六十年前今天,他騎著他橡木桶從河上游飄來一樣


@紅色罌粟花

阿呆跳一次舞,村裡就有人因販花被捕,包括阿雲堂弟
這些年村裡去了不少人,有老的有男的有女的

有回來的有沒有回來的
這不,阿呆又開始跳舞了,穿著她的紅舞鞋

在山坡上。阿呆跳著跳著,就飄了起來
那些花,宛如她兒女

全村人看著頭疼不已,可就沒人去把她拉住
只有阿雲在旁,打著節拍,唱著,沒心沒肝沒肺的神曲

那些歌,偶被一個
路過的城裡人聽到。竟然紅火了起來,在網上在全中國


@只有木樁的森林

阿呆,在村後種了許多木樁,阿雲一一給它們施了水
慢慢地它們就成了一片森林

老是有烏鴉飛來,落在上面
叫著人的名字

“叫到的就都成神了”阿呆說
“嗯,他們快樂著呢”阿雲,又潑下一桶水

那些木樁竟然在暗夜開始發芽,開花
村裡人都不去那

只有一些外地人
開著車來到這,興奮地打著電話,拿著手機開始玩自拍


@另一次死亡

阿呆不在身邊,阿雲,拿著一條爛了襠的褲子上街找人
幾家啦,阿雲都不明白;他們是怎麼統一口徑

說的幾乎都一樣。不管阿雲怎麼說
他們,就是不補。“不是錢的事”

她們說。“這怎麼穿,補好了會被人笑的”
阿雲看著又一個屁股膝蓋露洞女孩

“不補就不補”阿雲想起十年前自己曾同樣滿大街找人
誰親就去逮誰,可任你怎麼跪下

就是沒人肯拿子彈(包括阿雲父親)幫阿雲堵槍口
(戰場上得來的)。篩子一樣槍口,漏過陽光

漏過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群。阿雲這次
看樣子又除了自個去買針,買線,也無人能救無人能幫


@夏天的軀體

“阿雲,你又來了?”阿呆,躲山林樹蔭下。這白石,陰涼
寂靜,此刻,卻是裝出來的

春天已燃起邪火,撒爛藥人,消失在世界
每一格局,暗盒背後

流言如此迷人,空氣張開花
而夏天發生的事,在我們軀體上,從來都是真的,

IS毛孔處,汗毛旁仍留著奧巴馬的鹽渣。血跡。彈痕
阿呆今夏的煩躁,人類輾轉難眠

阿雲除了用一場又一場陣雨,和夜晚
無邊性愛,把阿呆和自個衝刷干淨,實不知明日還能做點什麼


@紀念碑

塑像被推,紀念碑被拆,大佛被炸。阿雲看著樹上那些老人
一個個,正慢慢空下來

進出它們的鳥,都飛走了。除暮色,一如既往的落下
落在他們窸窣,呆滯的頭上

“我多想再爬上去看看,那紀念碑上駐窩的鳥”
“它們,流落何方?”“城市這大,時間這流淌”

“我多想再爬上去看看,那在大佛頭頂安家人”
“他帶佛經,可還完好?”“還有夜晚,那盞孤燈”

“最後,我還想看看那跟隨大總統前後的人”
“如今,他和先生一樣了”——“除了我們,仍是他們的家”


@風中的煙火

阿呆說她可以看見街上走路人頭頂上煙火“有的黑,有的黃
有的濃,有的輕”“哪我,是何顏色”

阿雲抬頭,什麼都沒看見。風在空中,打著轉兒
這話叫阿雲看見十六年前火葬場炊煙,像一節弟弟骨頭

送進鍋爐前,被毒品泡黑骨頭,在弟弟體內
像在一條開口的口袋中,仿佛正等著阿雲,探手,取出

“如果把它們磨碎,混入火藥”阿雲這樣想,十六年了
侄兒已讀初中。“怕什麼,我之後

每人會給他一口飯”阿雲還記得喝酒時
弟弟說這話。“我就一進水煙火”阿雲,有些嗚咽

“你是白色的” 阿呆肯定地說,就像我們
山裡松毛燒出來一樣,那種在野外,在松林旁,在對面山頂


@平靜的約定

白茫茫一片,覆蓋的是白雪,又不是白雪。阿呆,走了很遠
卻仿佛剛起步。原野空曠,空無一物

只有左邊一坑誘惑阿呆。“我聽從我的內心”
阿呆還是鑽了進去,那黑乎乎眼眶。在阿雲的睡眠裡

阿呆是頭可愛白熊。意外的光明,阿呆看著坑中熟睡男人
“就這這家伙?”阿呆有些自嘲

躲阿雲懷裡,上面,人聲鼎沸,下面神佛往來
這坑中竟彌漫稻草香味,在高樓第十一層

“若我不進來,後果還是不是他”此刻,阿雲緊了緊手
抱攏懷中女人。阿呆就勢,縮了縮手腳

仿佛並未進坑,前面,白茫茫一片,覆蓋的
是雪,又不是雪。沒走,阿呆就已明白過來——“又一大坑”


@洗車房八哥

阿雲去了洗車房,這老男人又換工作。不喝酒的他,木著臉,話都不說
“奶奶,奶奶”“爺爺,爺爺”他伸長脖子,開始學老板的那只八哥叫喚

一只蒼蠅飛進鳥籠,他一伸頜,蒼蠅下肚。鳥籠外,蒼蠅不多也不少
就八只,可蒼蠅並不總會飛進鳥籠。有人在做蒼蠅拍,有人在打蒼蠅

有人在叫“奶奶,奶奶”“爺爺,爺爺”有人拿著打到的蒼蠅,在喂他
他一伸嘴,含了下那只拿蒼蠅的手指。那手指就腫起來。那只八哥黑著眼

不放他出來。洗車房休息室,蒼蠅們自由飛翔,打鬧,追逐。一整天
只有三人來洗車,這都什麼日子。阿雲,看了看洗車房外面陽光

“奶奶,奶奶”“爺爺,爺爺”“不叫,不給你蒼蠅”喝了點酒的張堅
在我們面前比劃,我們哈哈大笑,醉眼裡有種熟悉有種陌生。“——真是好鳥”


@方言

“這讓我們期待”帝國新聞發言人阿雲漂亮結束了今天發布會。他發現
有些卡殼,還是。“故鄉啊故鄉,他居然還是一個擁有故鄉的人”

在阿呆提示下,他開始回憶某種言說,可發現這只僅徒費勞神
“他們收回,他們不在”親愛神靈就如他多年所料

他們走了。第二天出門,他已說不出口。“啊啊啊”他比劃著
阿呆明白過來,阿呆不愧為他萬千女人中女人。他眼睛濕潤

“還好小三不在”“帝國啊帝國,你和家鄉一體”阿雲當年是那樣
向往帝國咽喉,這語言天才通曉祖輩巫語,和32國鳥語

和108種花聲,每天向世界發音。可阿雲在吃遍帝國國都所有家鄉小吃
聽遍所有老鄉的關注關心後(包括阿呆),他開始想

“他應該回家了,一個人,在今夜,甚至——沒有阿呆”
不是因為他想說什麼,不是因為他說不出什麼。更不是因為他聽不到什麼


@裸夜

她渾身插滿針筒,大街上奔跑如飛。所有人都在鼓掌,因為那面披在她
身上帝國國旗。“她蜷縮在黑夜角落中,盡管那鋪滿夕陽

鈔票,榮譽”多年前阿雲揀到其中一只針筒“沒什麼兩樣,和我阿弟的”
“他們痛苦,他們,赤裸一樣”阿雲,望了望窗外月

“如果她是阿呆?”阿雲想“我還會不會娶她?”在騙子叢生帝國
阿雲最擔心不是受騙,而是最親人也騙了,可他們還

最親。阿雲一直收藏那針管,因為針頭另一頭連接疼痛,而疼痛似乎
是我們活著唯一表達,要不就——。這違背阿雲最低底線

“那一刻,多完美!”阿雲,暗暗發誓,為了他們,自個絕不向詩神
跪拜。如果沒有看見跪拜者魂靈,在美麗世界痛苦哭泣,她不宜受人尊重


@星期四

阿雲,終於下決心,背著阿呆,今天去政府辦公室見某位大人物秘書
“他們也是人,怕什麼”“再說不是有熟人,打過招呼”

“招呼錢可沒少花”可阿雲,感覺還是少了。唉,誰叫自個這麼窮
“老九不容易,邊疆老九就更不容易”阿雲私下不知嘆過多少

那伙不知世事學生仔,每天不好好讀,卻說什麼“好老師都去省城”
阿雲有些揪心地痛“如果我在省城,唉,你們怎麼知道”

摸了摸懷內“剩果”阿雲膽氣又壯了幾分“誰叫它和大人物貴公子匹
配來著”阿雲知道這很神奇,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嗯,我這是救人,並不為什麼”至於去省城,阿雲想“我是能勝任”
“不會丟面子”這點實力,阿雲自信還有的“教書嘛”

“失去魂魄可以再找”郝醫生不是說沒事,阿雲不想繼續呆下去
這帝國美麗邊疆,阿呆一個人在省城會寂寞,誰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我的風衣

阿雲把那件風衣拋出去,打了幾個轉,它張開翅膀,撲撲就著懸崖飛出
飛走,慢慢。一件上世紀老風衣,還是阿呆年輕時買的

鎮定下來,阿雲開始自若。寒風裡,花白胡子在翹
“無所畏懼,原來這樣”光身子,瘦骨嶙嶙,阿雲,看到月亮

露出頭“小鬼就是小鬼,嘿嘿”阿雲終於可以這麼想
這麼說“如果老了,像一頭老牛轉去山後吃草,喝水”在冬日陽光下

白鷺跟後面,或者飛在天空裡。不再需要少年阿雲,那影像已模糊
在渾濁老花眼後,變來變去,帝國山河,還是舊日味道

多了些工廠,多了些城市,多了些污水,仿佛千百年就在那
阿雲扶著阿呆手,慢慢下山“你來干嘛”“沒事沒事”

“我來找我家死鬼”“可找不見,只好隨便逮個老鬼代代”
“呵呵,可不要勉強”阿雲一面搭,一面想屋裡阿呆做的小菜小酒“好香”


@惦記的一些

阿雲躺祭台上,叫過阿呆:“待會,我的肺留給你”。“為什麼”阿呆問
“因為我走後,你依然可聽見我呼吸”“哪你心呢?”

“請留給我仇人,他需要用它下酒”“然後在雨中,聽我心跳,在草尖
在樹枝上,慢慢遠去”“他可以睡個好覺了,從此”

“哪你眼睛呢”“我眼睛就留給那些天上盤旋禿鷲”阿雲眯眼,看了看天
“就算到它們肚裡,我也能看見人間”“看見高原”

“哪我們女兒呢”“我們女兒,她有你,她不需要什麼”
扎馬尾辮,小呆呆縮在母親懷裡,看她阿爸躺那塊巨石上。她想知道

他在干什麼,可她還是有些困了。族人們聚攏大石周圍,無人
說話,只有朔風吹過祭台,沒等阿爸坐起,小呆呆已睡著,露著甜美的笑


@兩枚松花果

“這些年,到這流浪人越來越多了”阿呆在公路旁,賣新鮮和烤過的松果
阿雲,在旁幫忙。又一輛車停下,剛過去幾個騎自行車老外

無一例外,他們品嘗烤松果後,贊不絕口。寒冷冬季,烤松果香氣
熱氣,在口齒間,舌苔上經久不散,吃過人再無法忘懷

“五元一個”這價不低,可他們吃得那麼快樂
阿呆阿雲看見他們臉上一個個笑容,感覺自個就是山後那棵松

正舉著他們,在霧靄繚繞陽光裡,就像舉著一樹松果
“流浪,人家是來旅游,旅游,知道不”阿雲又一次糾正著

可阿呆不聽。“他們肯定有什麼,不然跑那麼遠”“我為什麼不去他們那”
“因為你不想流浪,好了不”阿雲說不過,阿呆祖上富裕著呢

阿呆爺爺,解放前就買過一輛勞斯萊斯,硬是用馬把汽車
零件馱到山寨,隨行還有一英國技師,一漢人翻譯,那翻譯就是阿雲父親


@吃辣魚的男生

“真藝術”阿呆看著微信上倆男生,他們屁股上那兩朵花,“好酷”阿呆
一再感嘆。阿雲不由放下手中活計,湊上去“啊哈

他們不就是那倆小子?”阿雲叫起來。他們是那麼喜歡
吃辣魚,幾乎每星期都來,人又禮貌,青春,笑臉,每次吃得都很干淨

魚骨堆在桌上,縷空兩座白塔。每次兩瓶啤酒,不多不少
引得阿呆店裡女生多了許多,可他們就硬沒帶誰來過

“挨打啦”阿雲直搖頭“就兩小綿羊,怎麼就白吃我們那多辣魚了?”
阿雲開始懷疑阿呆,是不是真拿出她祖傳配方來了

“你較什麼勁,死鬼”那年吃過阿呆奶奶辣魚的川軍團
打得小鬼子哭爹喊娘。阿呆爺爺更是把碼頭上搶阿呆奶奶袍哥兄弟

撂倒一群。“這不和諧嘛”阿呆和解道“他們都是有文化人”
“文化個屁”阿雲嚷嚷“有人被縱容,這可不是好事”“他們,一貫如此”


@隔壁是彎的馬路

阿呆爺爺,還是沒能等這條馬路修通就走了,阿呆阿雲,把他的墳建在
馬路必經山頂上,算是完成一心願。“他終於可以開著

那輛勞斯萊斯,從我們寨子去省城了”當然那輛車現在已經不在了
誰也說不清它毀於何時,怎樣毀去,文革,還是剿匪

還是在哀牢山潮濕霉味空氣中生鏽,繼而像木耳一樣蒸發
阿呆要是不擁有一張老相片,她怎麼也不會相信。她母親坐在副駕上

她奶奶懷裡,他爺爺開著車,後排是那位英國技師
背景是寨子,哀牢山中最大彝族山寨“嗯,這是我父親拍的”

阿雲和阿呆不只一次看過這照片。公路挖通前,有個英國小伙
隨著馬幫來過,他也拿著一張相片,和阿呆的一模一樣

公路修通了,阿呆阿雲在路旁賣燒包谷,烤松果,炸洋芋
公路上汽車來來往往,不分晝夜,滿載流浪人和本地香蕉,三七,黃草


@我的大海我的城市

“其實,他們要的並不多”阿呆看著他們,每日從大海深處掙扎上岸
“一面湖,一眼井,一窩滾牛潭”就是所求

“哪我是你什麼,親愛”“哦,你是消毒水,一日不喝,我便心生毒念”
阿雲拉阿呆手,放自個肚上“干嘛啊,你”阿雲笑了

“我就想叫你知道,我腸腸肚肚都讓你給洗白了,清口水直流”
“什麼意思?意思是你想開葷!”阿呆不由怒了。“若他們不能找到

他們就會被渴死”大街上滿是紅眼男人,一個比一個帥,一個比一個
有文化。一個比一個有錢。“這沒用,他們都沒你壞

放心”聽這話,阿雲有些得意,不過每次所見,那些
死在公共澡堂上的漢子,老人,孩子。阿雲還是不由嘆氣

“那水是用來搓澡的,怎麼就喝了,還脹破肚皮”“雷人啊雷人”
說這話,又有無數光身男人,騎著時代浪頭,湧上岸來,在這陌生城市


@黑屋子

過年了,新街小鎮人又多起來。七十歲阿雲,在面四處透風公廁,解手
進來一男孩,小便,出去時提了老漢面前

一塑料袋肉,跑了。“阿弟,那是我的肉啊”提著褲子,阿雲追啊追
滿街人看見老漢兩扇瘦白屁股一扇一扇,哈哈大笑

阿呆也不由笑了“就當是給你孫子過年吃”,阿呆和阿雲有個孫女在省城
讀書,而這孫子在外肯定不讀書“不容易啊,在外做事”

“做這事就更不容易了”阿呆想著那孩子。“都什麼年代,還這事”
阿雲,忿憤不平“不知從哪黑屋子跑出來,這熊孩子”

“以前,常聽說做這事需預先備好一小包草烏粉”“現在更需要
進出那種黑屋子,可了不得”阿雲不再心疼肉了,他居然

開始心疼起那沒看清面容的龜孫,慶幸自個沒能逮到他“我還是
跑得快”“就是一街人都不幫我”“哦哦哦,快快快”阿呆往阿雲碗裡夾肉


@2016帝國空管局

空管局人沒到,阿呆望著電網上阿雲,沮喪不已,“看你這回,還怎麼飛”
才幾分鐘,阿雲就被徹底抽空,沒了生命,變一架紙糊風箏

山野風吹得心透涼,剛立夏,一個喜歡在天空散步,迷路人
就這麼沒了。“他們還要追究,窮追不舍”

會有人在阿雲逝去空殼中,尋找真相,實體
要往常,阿雲早又像一朵雲,沒事地跳下,站阿呆面前傻笑

“還等什麼空管局”可今天不行,阿雲事件在電網上
持速發酵,天空一下紅起來,紅過頭

他們需把阿呆帶回詢問。想到空管局,阿呆就配合不來
可她除了等下去,也無他法。阿呆歷來就不是一個有法子的女人

“時間,不過也是一種實體”“在它變灰燼後,阿雲會回來”
天黑了,阿雲是下不來了。空管局人在路上,阿呆和阿雲掛一塊,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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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信



加入时间: 2018/07/15
文章: 1258
来自: 上海市(居住14年)

文章时间: 2018-8-08 周三, 上午10:31    标题: 在即將成熟的麥地 引用回复

(本人正在习作写诗中,特藉仿作以说明我对大作的每一个字的参与。)
《在即將成熟的麥地》 原作/云垂天 2018-8-8 仿写/林长信m2018-8-8


1
在將熟的麥地裡,很热 @韵
昨天,在黃昏起风后
她竟然打自干河沟那来了 @
是一片红云,像收成后夜间自燃的
麥地的烟火 @
2
她允诺我们今年会到手的幸福
但你们口角可以、不准打战哦 @
3
次晨,艾村老王发现小袁走了 @
手上还拿着儿子的玩偶
大伙儿高兴地把田里的麥子都收割了 @//

诗思:童话/神话故事富有大量深在人心的理念与理想,故似十分幻想但却十分现实。也因此,其叙事结构是自然而细腻的,在情理之中,在意料之外。
违逆科学的科幻影视的剧情若不顾情理,任由编剧人假借科学外衣而胡乱写去,则内里仅成了不能服人之梦话呓语;就比灵异影视还更灵更异、更任意伤害了阅听人的脑力与情意。//

引用:

_________________
时不我予,代有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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